离婚前1小时,前夫偷偷给白月光转50万,助理突闯进来:账户冻结!公司早破产了
婚姻这座围城,我守了三年,如今终于要坍塌。
曾经以为的深情,不过是精心策划的骗局。
就在距离解脱仅剩一小时的时候,一场早已预谋的背叛,正悄然上演。
他以为能瞒天过海,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
却不知,命运的审判,从来不会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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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标题:决绝的终点
民政局那扇冰冷的玻璃门,在李念身后缓缓合拢,隔绝了外面喧嚣的世界,也仿佛隔绝了她过去三年的人生。
她手里紧紧捏着那个墨绿色的小本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打印机滚烫的温度,烫得她心口发疼。
前夫陈墨就站在她身侧几步远的地方,身形依旧挺拔,西装革履,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
可他此刻脸上那副如释重负又隐隐带着一丝急切的神情,却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李念的眼里。
“走吧,我送你。”陈墨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的疏离,好像他们只是刚刚结束一场无关紧要的商业会谈。
李念没有看他,目光投向远处灰蒙蒙的天空,声音淡漠得没有一丝波澜:“不必了,陈总,我们不同路。”
她将“陈总”两个字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嘲讽。
这三年,她为了他的公司鞍前马后,牺牲了自己的事业和几乎全部的个人时间,换来的不是感激与珍惜,而是他与他那位“白月光”苏婉宜日益暧昧的纠缠,以及此刻这迫不及待的分离。
陈墨似乎被她的称呼噎了一下,眉头微蹙,但很快又舒展开来,语气甚至缓和了些许:“念念,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事已至此,好聚好散吧。财产分割,我已经按照协议……”
“按照协议,我净身出户。”李念猛地转过头,打断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弧度,“除了我那点可怜的婚前存款,公司的一切,我都‘自愿’放弃。陈墨,你我都清楚,这份协议是怎么来的。”
那是她在发现他与苏婉宜不堪的聊天记录后,心力交瘁、情绪崩溃时,被他和他母亲联手哄骗着签下的。
当时他们口口声声说,这只是为了公司融资做的权宜之计,暂时将财产划分清楚,免得被投资人调查,等风头过了就改回来。
多么可笑又拙劣的谎言,偏偏当时的她,还对他残存着一丝幻想,信了。
陈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她锐利的视线,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公司最近确实困难,等渡过这次难关,我不会亏待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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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关?”李念几乎要笑出声来,眼眶却不受控制地泛起酸涩,“你的难关,就是忙着给你的‘婉宜’购置豪宅名车,却告诉我公司资金链紧张,连员工的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吗?”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将那份离婚协议紧紧抱在胸前,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证明这三年并非全然虚幻的东西。
“不要再说了,陈墨,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说完,她不再看他脸上那虚伪的表情,挺直脊背,迈步走向路边,伸手拦出租车。
高跟鞋敲击着水泥地面,发出清脆而孤独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自己过去的愚蠢和痴心做最后的告别。
陈墨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复杂地变幻了几下,最终归于一片沉寂的冷漠。
他抬手看了看腕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距离他们拿到离婚证,刚刚过去十分钟。
他迅速从西装内袋里掏出另一部手机,动作麻利地开机,解锁,点开那个熟悉的银行APP图标。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输入金额时没有丝毫犹豫。

章节标题:迟来的醒悟
坐在出租车上,李念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城市的繁华与喧嚣如同浮光掠影,无法在她空洞的心湖激起半点涟漪。
三年婚姻,像一场荒诞滑稽的梦。
梦醒时分,她除了一身伤痕和那个轻飘飘的绿本子,几乎一无所有。
她还记得当初认识陈墨的时候,他还是个怀揣梦想、略显青涩的创业者。
她被他眼中的光芒和描绘的蓝图所吸引,义无反顾地辞去了自己前景不错的工作,加入了他的小公司,从最基础的助理岗位做起,陪他应酬,帮他处理各种棘手的麻烦,没日没夜地加班。
她帮他梳理财务,争取客户,甚至在公司最艰难的时候,拿出自己所有的积蓄给他垫付房租和员工工资。
她看着他的公司从只有几个人的小工作室,一步步发展成为业内小有名气的企业。
她也看着他,从那个会因为她胃痛而半夜跑遍全城买药、眼神清澈温暖的青年,变成了眼前这个心思深沉、满口谎言、为了利益可以毫不犹豫牺牲她的陌生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或许,是从他的公司逐渐步入正轨,接触的圈子越来越高端开始。
或许,是从那个叫苏婉宜的女人,再次出现在他的生活中开始。
苏婉宜,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曾经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如今这位“白月光”留学归来,依旧是那般柔弱动人、我见犹怜的模样,轻易就重新点燃了陈墨心底那未烬的火苗。
于是,李念这个陪他吃过苦、熬过夜的“糟糠之妻”,便显得愈发碍眼和不合时宜。
他开始挑剔她的穿着不够品位,抱怨她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体贴,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出差的频率越来越高。
手机设置了新的密码,洗澡时也要带进卫生间。
那些蹩脚的借口和漏洞百出的解释,曾经让她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做得不够好。
直到那次,她无意中在他忘记退出的电脑微信上,看到了他与苏婉宜露骨的聊天记录,以及他向苏婉宜抱怨她如何不懂事、如何阻碍了他公司发展的言辞。
那一刻,她的世界轰然倒塌。
紧接着,就是那场精心策划的“财产协议”骗局。
现在想来,自己真是愚蠢得可怜。
为什么当初就看不穿他那点龌龊的心思?为什么会被那些廉价的承诺和虚伪的眼泪所蒙蔽?
出租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打断了李念纷乱的思绪。
她抬手抹去眼角不自觉渗出的冰凉泪水,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都结束了。
为这样的人流泪,不值得。
她拿出手机,屏幕上是助理小林半个小时前发来的信息:“念姐,手续办完了吗?公司这边……有点奇怪,等你回来再说。”
小林是公司里极少数还对她保持着尊重和善意的员工,也是李念当初一手招聘进来的。
李念皱了皱眉,回复了一个“快到了”。
公司又出了什么奇怪的事?难道陈墨又在临走前,给公司埋了什么雷?
一种不祥的预感,悄然爬上她的心头。

章节标题:隐秘的转账
与此同时,陈墨已经坐进了他自己那辆奢华的奔驰轿车里。
车内真皮座椅散发着昂贵的气息,与他此刻志得意满的心情相得益彰。
他关上车门,将外面那个刚刚与他解除法律关系的女人彻底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他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立刻再次拿起那部专门用于和苏婉宜联系的手机,屏幕上,转账确认的界面还亮着。
收款人姓名:苏婉宜。
转账金额:¥500,000.00。
附言:宝贝,一点零花钱,恭喜你拿到新剧女二号。离婚手续刚办完,等我处理完公司最后这点麻烦,就风风光光娶你回家。
他仔细核对了账号和金额,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勾勒出一个充满算计和得逞意味的笑容。
五十万,对于现在的公司账目来说,不算一笔小数目,但对他来说,这远远不够。
他早就计划好了,必须在正式破产清算前,尽可能多地将公司账上的资金转移出去。
李念那个蠢女人,居然真的相信公司只是暂时困难,还签了那份放弃财产的协议。
这五十万,只是开始,是送给婉宜的定心丸和小礼物。
他手指轻点,确认了转账操作。
看着屏幕上弹出的“转账申请已提交,正在处理中”的提示,他满意地靠在了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想象着苏婉宜收到这笔钱时,那惊喜又崇拜的眼神,以及她柔软的身躯依偎过来的感觉,陈墨就觉得,之前所有的隐忍和伪装都是值得的。
他甚至开始规划,接下来该如何利用还在他控制下的公司账户,进行几笔看似合规实则资金最终会流入他个人海外账户的“业务往来”。
至于公司剩下的那些债务和即将失业的员工?
那跟他有什么关系?
成王败寇,商场如战场,要怪,就怪他们跟错了人,站错了队。
尤其是李念,一想到她刚才那副故作坚强的样子,陈墨心里就升起一股混合着快意和轻蔑的复杂情绪。
她以为她是谁?不过是他成功路上的垫脚石罢了。
如今价值利用完了,自然该一脚踢开。
他拿出日常使用的手机,准备给公司的财务总监打个电话,吩咐他进行下一步的“操作”。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拨号键的那一刻——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车门被从外面猛地拉开!
刺眼的光线瞬间涌入昏暗的车厢,同时涌入的,还有一阵急促而慌乱的风,以及一张因为极度惊恐而扭曲的年轻脸庞。
是他的助理,赵辉。
赵辉此刻头发凌乱,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狂奔。
他一只手死死扒着车门框,另一只手颤抖地指向公司的方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
“陈……陈总!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陈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愣,随即一股无名火窜起,厉声呵斥道:“慌什么!天塌下来了?一点规矩都没有!”
他极度不满赵辉打断了他美好的遐想,更厌恶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简直丢尽了他的脸面。
赵辉被吼得浑身一颤,但脸上的惊恐之色丝毫未减,反而因为极度的焦急而语无伦次:
“不……不是!是银行!法院!来了好多人!他们……他们把财务室封了!”
他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那句如同丧钟般的话语:
“我们公司的所有账户,就在刚才,被全部冻结了!”
“王律师偷偷告诉我……说……说公司早就资不抵债,其实……其实上周就已经正式宣告破产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陈墨脸上那志得意满的笑容瞬间僵住,如同戴上了一张拙劣的石膏面具。
他手里的手机“啪嗒”一声滑落,掉在昂贵的脚垫上,屏幕撞击在金属踏板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如同他此刻心脏骤停的声响。
转账界面那“处理中”的提示,在碎裂的蛛网纹路下,显得格外刺眼。
五十万。
苏婉宜。
零花钱。
娶你回家……
这些词语在他脑海中疯狂盘旋、碰撞,最后炸裂成一片空白。
账户冻结?
公司……早破产了?
那他刚刚转出去的那五十万……
一股冰冷的、足以冻僵灵魂的寒意,从尾椎骨沿着脊柱瞬间窜上了他的天灵盖!

章节标题:崩裂的假面
时间仿佛被冻结了,连同陈墨脸上那副精心维持的从容面具。
他僵在驾驶座上,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助理赵辉那带着哭腔的、如同丧钟般的声音在耳边反复回响——“账户冻结!”“公司早就破产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理智上。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陈墨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揪住赵辉的衣领,目眦欲裂,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愤怒而变得嘶哑扭曲,“怎么可能破产!上周……上周不是还有一笔款子进来吗?!”
那是他费尽心机,甚至不惜伪造合同才从一家合作方那里催收来的最后一笔流动资金,是他计划中用来金蝉脱壳的关键!
赵辉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脸色涨红,艰难地辩解道:“是真的……陈总!银行和法院的人带着文件来的,说是我们有多笔到期债务无法偿还,而且……而且涉嫌恶意转移资产,债权人已经联合申请了破产清算和财产保全!王律师说,破产程序其实上周就已经启动了,只是消息被暂时压住了,今天……今天才是正式接管和查封!”
“恶意转移资产……”这六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了陈墨的心脏。
他猛地松开赵辉,像是被烫到一样,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捡掉在脚下的手机。
屏幕已经碎裂,蛛网般的裂纹后面,那个该死的转账界面依然顽固地显示着“处理中”。
他发疯似的用手指去戳屏幕,想要取消,想要撤回,可碎裂的屏幕毫无反应,只有冰冷的玻璃碴子刺痛他的指尖。
“不……不能转出去!绝对不能!”他喃喃自语,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衬衫。
这五十万,如果是在公司正常运营时转出,或许还能想办法做账掩饰。
但在公司已经进入破产程序、账户被冻结的此刻,这笔转账一旦成功,就是铁证如山的恶意转移破产财产!
这不仅意味着这笔钱很可能被追回,更意味着他将面临严重的法律后果——罚款,甚至可能是……牢狱之灾!
而他之前所有的谋划,所有的算计,都将在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中化为泡影!
“快!快给银行打电话!停止支付!快啊!”陈墨对着赵辉咆哮,声音已经彻底变了调。
赵辉连滚爬爬地拿出自己的手机,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好不容易找到银行客服的电话拨出去,却只听到一阵忙音,以及随后自动语音提示的“线路繁忙”。
完了。
陈墨瘫软在驾驶座上,浑身的力量仿佛都被抽空了。
车窗外的阳光明晃晃的,刺得他眼睛生疼,他却只觉得如坠冰窟,四肢百骸都透着一股绝望的寒意。
他仿佛已经看到,苏婉宜收到转账成功短信时欣喜的笑脸,转瞬间就会变成得知真相后冷漠的鄙夷。
他仿佛已经听到,法官敲下法槌,宣布他罪名成立时那威严的声音。
他精心构筑的、即将通往财富和“真爱”的美好未来,就在这短短几分钟内,轰然崩塌,碎成一地狼藉。
而这一切,都发生在他刚刚拿到离婚证,自以为彻底摆脱束缚、即将迎来人生新篇章的时刻。
多么讽刺。

章节标题:徒劳的挣扎与冰冷的现实
陈墨猛地推开车门,几乎是从车上跌撞下来。
他一把夺过赵辉手里的手机,不顾屏幕上还沾着助理手心的冷汗,再次尝试拨打银行客服,甚至是直接拨打他认识的某位银行高管的私人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嘟……嘟……嘟……”
忙音,依旧是令人绝望的忙音。
那位高管的电话,更是直接转入了语音信箱。
世态炎凉,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当你是风光无限的陈总时,身边自然是笑脸相迎,畅通无阻。
当你成为濒临破产、涉嫌违法的嫌疑人时,所有的门路都会在一夜之间对你关闭。
“开车!回公司!”陈墨赤红着眼睛,对着呆立一旁的赵辉吼道,声音嘶哑如同困兽。
他现在必须立刻赶回公司,也许还有机会,也许还能在转账最终确认前阻止它!也许还能和法院、银行的人周旋,解释这只是一个“误会”!
赵辉被他狰狞的表情吓到,慌忙点头,几乎是爬上了驾驶座。
奔驰车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叫,猛地调头,朝着公司的方向疾驰而去,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噪音,引来路边行人侧目。
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陈墨死死盯着自己那部屏幕碎裂的手机,每隔几秒钟就刷新一次银行APP的页面。
那个“处理中”的提示,像一个恶毒的诅咒,牢牢地钉在那里,纹丝不动。
他尝试登录网上银行,却提示密码错误次数过多,账户已被暂时锁定。
他尝试拨打苏婉宜的电话,想要告诉她无论如何不要确认收款,甚至立刻把钱转回来。
可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挂断,随后一条微信消息弹了出来:“墨,在试镜呢,晚点聊哦,爱你~(爱心)”
后面还跟着一个银行转账成功的短信截图预览,那清晰的“¥500,000.00”字样,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陈墨眼前发黑。
她已经收到了!
她甚至没有接他的电话,只是迫不及待地分享了收到“零花钱”的喜悦!
陈墨绝望地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崩塌。
他所有的精明、所有的算计,在真正的规则和法律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不堪一击。
他以为自己能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中,却没想到,最终被玩弄的,是他自己。
车子以一个近乎漂移的姿势,险险地停在公司写字楼下。
陈墨甚至等不及车停稳,就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写字楼大堂里,气氛明显不对。
往常对他躬身问好的保安,此刻眼神躲闪,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或者说是鄙夷。
几个穿着不同制服的人——有法院的,有银行的,还有他认识的王律师,正聚在电梯口低声交谈着。
看到陈墨冲进来,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他,眼神复杂,有审视,有惋惜,更多的是一种公事公办的冷漠。
“陈总。”王律师率先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职业化的、毫无温度的歉意,“情况想必赵助理已经跟你说了。按照规定,从现在起,公司的所有经营管理权,包括印章、财务、资产,都由破产管理人接管。你需要配合调查。”
陈墨喘着粗气,目光越过王律师,死死盯着电梯上方跳动的数字,嘶声道:“我知道!但我有一笔非常紧急的款项,必须立刻取消!让我上去!让我跟银行的人说!”
他说着就要往电梯里冲。
一位穿着法院制服的工作人员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拦住了他:“陈先生,请你冷静。公司所有账户目前均已被依法冻结,任何资金只进不出。至于你所说的款项,我们会在后续清算中逐一核实。”
“核实个屁!那笔钱不能转!那是……”陈墨情绪彻底失控,口不择言。
“那是什么?”王律师敏锐地抓住了他话语里的关键,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陈总,我必须提醒你,在破产申请受理前一年内,对个别债权人进行清偿,或者无偿转让财产的,管理人都有权请求撤销。如果是恶意转移,后果会更严重。”
陈墨的话戛然而止,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鸭子,脸憋得通红。
他看着眼前这一张张公事公办的脸,看着他们眼神中那份洞悉一切的了然,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明白了。
一切都完了。
他不仅保不住那五十万,很可能,连自己都要搭进去。
他精心策划的离婚,他迫不及待转移的财产,他梦想中与苏婉宜的美好未来……全都成了埋葬他自己的坟墓。

章节标题:尘埃落定与新的开始
就在陈墨在楼下陷入绝望深渊的同时,李念乘坐的出租车,也缓缓停在了写字楼的附近。
她付钱下车,正准备走向大楼,却意外地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奔驰车以极其狼狈的姿态停在路边,以及公司楼下不同寻常的紧张气氛。
她停下脚步,远远看着。
她看到陈墨像无头苍蝇一样冲进大堂,看到他被法院和银行的人拦住,看到他激动地挥舞手臂然后又如丧考妣般颓然僵立。
虽然听不清具体的对话,但眼前这一幕,结合助理小林之前的信息,以及“账户冻结”、“破产”这些关键词,李念心中已然明了。
原来,他所谓的“公司困难”,并非只是用来搪塞她、让她签下不平等协议的借口。
公司是真的不行了,而且是在他刻意隐瞒,甚至可能试图掏空公司的情况下,走到了末路。
那他刚才在民政局门口,那副急着摆脱她、隐隐带着窃喜的样子……难道他还在打着别的算盘?
李念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又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有震惊,有后怕,有对过去付出的痛惜,也有一丝……尘埃落定的释然。
幸好。
幸好她及时看清了他的真面目,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但至少,在法律上,她与他,以及那个早已被蛀空的的公司,彻底切割清楚了。
那份让她“净身出户”的协议,在此刻看来,竟歪打正着地成了一种另类的“保护”。
她不用卷入这场注定难看且麻烦的破产清算漩涡,不用背负那些她毫不知情的债务。
她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陈墨被那些人围在中间,看着他曾经意气风发的背影此刻佝偻着,充满了失败和绝望。
她没有上前,也没有离开。
只是像一个彻底的旁观者,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
过了许久,似乎初步的沟通和交接已经完成,法院和银行的人陆续离开。
陈墨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脸色灰败,眼神空洞,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灵魂。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屏幕上跳跃的名字,赫然是“婉宜”。
陈墨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猛地接通电话,声音带着哭腔和急切:“婉宜!你听我说!那笔钱……”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一个尖锐、刻薄、充满愤怒的女声打断。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李念也能隐约听到一些碎片化的词语:“……骗子!”“破产?”“把钱还给我!”“你想害死我吗?”“别再联系我了!”
声音之大,之尖锐,让周围零星路过的人都侧目不已。
陈墨的脸色由灰败变成死白,他对着手机徒劳地解释着什么,但对方显然已经不想再听,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握着手机,保持着接听的姿势,僵在原地,如同一尊失去生命的雕塑。
阳光照在他身上,却照不进他那片已然死寂的内心世界。
李念默默地转过身。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删除了陈墨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了他的电话号码和所有社交账号。
然后,她给助理小林发了最后一条信息:“小林,我不过去了。公司的事情与我再无关系。谢谢你一直以来的信任,祝你前程似锦。”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望向湛蓝如洗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自由的、略带凉意的空气。
虽然前路未知,虽然此刻身心疲惫,但她知道,一个充满谎言和背叛的旧时代,已经彻底结束了。
她拦下了另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驶向一个没有陈墨,没有欺骗,属于她李念自己的、崭新的未来。
贪婪的算计,终抵不过现实的铁律。
虚假的柔情,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
当精心构筑的谎言堡垒崩塌,留下的唯有冰冷的代价。
而挣脱牢笼的人,终将走向属于自己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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